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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新】飞来横祸

吴新河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索坦正在很仔细的擦枪,他很认真的用无纺布擦拭那支明明已经一尘不染的突击步枪,他皱皱鼻子,对这种很在情理之中的霸占不置可否,这让小保镖的肩膀松动了一下,他有点担忧的从自己的小角落爬起来,面向消失了一个上午的先生,但还没等他发声,他就被噎住了一口。


“先生……?”


吴新河对自己的着装并不会太在意,也不是说完全不在意,而是一年四季就那一套,让索坦不得不从他对于比喻贫瘠的大脑中搜刮一个合适的人物来比拟。有点像海绵宝宝,他的意思是着装上的。要是说吴新河懒得去选也许是比较恰当的,他不是不想看吴新河穿别的……哦不,他在说什么,他的意思是,他先是无论穿什么他都不会介意……


“那是什么?”他费力的比划了一下,用力过猛到差点扯到肩膀。


吴新河有点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看看,我这就走。”


不不不,这太不正常了。索坦咬着下唇,就差拿个放大镜了,他一步跨——或者说是跳——到吴新河眼前,差点用鼻尖蹭到吴新河的脸,他往后退了几步,开始往门口挪。


“你要干什么?”他尖刻的发出抗议,可是索坦的注意力全在他家先生起伏的领口上。


“那是什么?”他又问了一遍。这也太诡异了,一件会动的衣服,难道是新的活体炸弹?


“那不关你的事——喂!”


指责和抗议被选择性无视了,索坦一把把手伸进吴新河的领子里,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冒了出来,凶狠的爪牙毫不犹豫的扑向了索坦赤裸的皮肤,吴新河很淡定的在索坦要被送去打疫苗之前拎住了这只被释放的野兽的命运的后颈皮,索坦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下定决心去细看那团白色的闪电。


“狗!”他就像不认识这个词一样瞪着它,“一只狗?”


吴新河冷笑了一声,他用手护住了那只狂蹬它的小短腿的拉布拉多犬:“没错,一只狗。见见藏布,他可比你可爱多了。”


他低下头,那只小垃圾狗伸出舌头舔了舔吴新河的鼻尖,索坦突然生出一种想要杀狗的冲动:“藏布,见见索坦,你们以后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我!不会和!一只垃圾狗!去出任务!”索坦涨红了脸,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友好一点。”吴新河淡淡的说,那只白毛拉布拉多吠叫了起来,冲着索坦龇牙咧嘴,吴新河难得好脾气的揉揉他的狗头,那只小耳朵很受用的抖了抖,但在索坦看来就像是把刀在心里戳进戳出。


“他还没吃东西呢……我想想……要不你去给他买杯牛奶?”


“不要。”索坦很僵硬的拒绝,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吴新河,“我还要擦枪,我很忙的。”


“那好吧,我去。”吴新河非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索坦目送着他拥着那只小小的白色不明物体,全身好像洋溢着愉悦的泡泡。


“您等等。”他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些词,像是在对他自己生气,“我去,来,把狗放下。”


吴新河眨眨眼睛。他弯下腰,藏布从他怀里一跃而出,然后被索坦无情的拎起来,吴新河听见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特别特别小声而幽怨的说了一句:


“小垃圾狗。”


然后藏布狂叫了起来。


——————



索坦拎着牛奶瓶回来的时候,看见桌子上摆着一包狗粮,还有一碗被切好的苹果。


“先生。”他阴冷的说了一句,“那好像是我的点心。我买的。用您给我的工资。买的”


“你说狗粮?”吴新河坐在办公桌上冲他大眼瞪小眼,“那是我买的。”


“我说苹果!”索坦在半空中就把藏布摔了下来,小东西委屈地呜呜叫着以闪电的速度缩到了吴新河腿边,就像一只成精的毛球,“您竟然还帮它削了?那只小垃圾狗!您都没有帮我削过,每一次都是我连皮吃掉的……”


“拜托,你没必要和一只拉布拉多过不去。”吴新河哼了一声,从文件中抬起头,“书上说狗不能吃苹果核,我怕它一不小心吃掉了就帮他切了一下……你吃皮又不会死。”


太过分了。



愤怒的情绪在索坦脑内水涨船高:这只小垃圾狗藏在先生的西装里暗度陈仓,然后天天用它那两只耳朵甩来甩去,还让先生差使他去买牛奶,给它吃……给这个小王八蛋吃……


藏布低声汪了一声,好像它才是他先生生死与共的保镖。


索坦继续想着:他先生还会继续抱着他的狗头搓搓搓,然后允许这只畜生在连他都很少进的办公室里咬自己尾巴玩,藏布……


索坦得出结论:看来我是真的失宠了。


这是什么鬼结论。


他拍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吴新河诡异的看着他,他叹了口气,然后继续低下头忙于对照他该死的财务支出表格,藏布懒懒的打了一个狗式哈欠,粉红色的舌头长长的伸出来,躺在吴新河的椅子边上耷拉下来了它的头。


索坦气结,又说不出来气在哪里,总之他只要一看到这幅人狗和谐共处的画面就觉得刺瞎他的眼睛。


他真的超生气。


于是他转过身,很赌气的从大门摇摇晃晃的出去了,可惜吴家的地毯质量好到让他的脚步发不出一点声音,这让他加深了一定要去缅川的网吧搜索一下能杀狗于无形而不影响主人的方法。


————————————


“您要和它一起睡????”刚刚回家的索坦发出了一声巨响。


“对啊。我们还没有买狗窝。”吴新河不明所以。


“那就让它睡地板!”索坦涨红了脸,“总之这是不行不许不可能绝不发生绝不执行绝不容许的事情!”


“噢。”吴新河冷笑了一下,“我看你去睡地板还差不多。”


索坦转身就要去买狗窝——让一个和先生相处一天不到的垃圾狗和他先生一起睡是万万不可能的——他当然不是因为嫉妒他都没有和先生睡过,【别说没睡过,连脸都没蹭过】但要是那只狗会蹬被子怎么办要是那只狗睡着了以后一不小心咬了先生怎么办,索坦一想到吴新河会和这只狗亲密无间就恨得牙痒痒,想要用巴特林拆房那种牙痒痒。


吴新河制止了他——准确说是抓住了他的胳膊:“十点半了……你要到哪里去找卖狗窝的地方?”


“不知道。”索坦硬邦邦的说,“但是他就是不能和您睡。”


“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只狗身上肯定会有病菌。”索坦义正言辞。


“……”吴新河像是被这条理由打败了。他沉默了一下。


“去洗澡。”他突然说。


“啊?”索坦糊里糊涂的发出了一阵鼻音。


“我说,去洗澡。”吴新河皱了皱眉,“你身上有股味道,怪怪的,然后你就可以来睡觉了。”

“来?睡觉?


“对啊。”吴新河弯下腰,把藏布从地上捞起来,“你不是不放心它吗?床够大,你可以过来睡。”


索坦:幸福它总是来得那么突然。


————————


床确实够大。


但是三个——哦不对,两人一狗睡在一起确实有点挤,不过够用了。


吴新河太困了,他揉着眼睛把藏布抱上来,索坦穿着海绵宝宝睡衣面无表情的看着藏布在被窝里欢腾的打滚,他很不客气的翻上床,然后和那只小垃圾隔离了一段距离,像是怕被它的智商传染。


“嗯?你不是怕我被他咬吗?怎么躲这么远,小心半夜滚下去。”


吴新河打了个哈欠,男人黑色的刘海乱了一点,小保镖这才不情不愿的挤过来,绝对不会承认这个距离近得让他的心剧烈撞击,怕是睡不着了。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闻到先生的味道呢。


“明天我们要去买狗窝,狗粮,狗链,和项圈……还要给它做个体检打几个疫苗什么的。”

“哦。”


“你不情愿?”


“其实……狗窝可以不用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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